-顧行戲謔一笑,身後揹著的柴火,變成了一條條尚還在掙紮,充滿活力的斷臂。
手中的斧頭,也變成了由塊塊染血的白骨拚湊而成的模樣。
“你看,你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嗎?”
微微動了動肩膀,背上的斷臂便自動落地,轉瞬間便融入底下。
而後,在顧行盤坐的地方,先是伸出一條手臂,將顧行手中的骨斧奪走。
隨即,先前融入地下的所有斷臂,都爭先恐後的伸將出來,有的抓顧行雙腿,有的抓顧行雙臂,想要將顧行拖入地下。
偏的顧行在如此境況之下,依舊紋絲不動,隻是麵帶著莫名的笑意,看向黑暗中的某個方向。
嘶啞的聲音冇有再迴應顧行。
想要將顧行拖入地下的手臂,力道也是越發大了起來。
對此,顧行隻是輕輕一個用力,便抬起了一條手臂,然後放在怨念身影的頭上摸了摸。
先前還有些許畏懼的它,感受到了顧行的手掌之後,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顧行。
顧行並冇有看將回去,麵上莫名笑意依舊,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。
手臂拖拽的力道愈發的大了起來,就連顧行身旁的怨念身影都受到了波及。
可因為顧行的手在其頭上的原因,那些斷臂也不能拿怨念身影如何。
時間就在這種情況下,不斷的流逝著。
顧安身上的粗布短打已經被撕扯的分毫不剩,就那麼赤條條的盤坐在地。
但顧行依舊不急不惱,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。
終於,嘶啞的聲音率先忍不住了。
“你,究竟是誰?”
“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?”
顧行偏過頭,目光轉換了一個方向。
“王朝之主,可不會有你這般心境修為。
而皇朝之主,進不來我這裡。
即便是天帝之子下界曆練,進來這方秘境,也隻能進入皇朝的那一層。”
嘶啞的聲音對此十分篤定。
“莫要以偏概全,你冇見過,不代表就不存在。”
顧行的目光,再一次的調轉的方向。
“你突破不出去,我也奈何你不得,不如這樣,我們打個商量如何?”
嘶啞的聲音已經有了些許退意了,他不想再和顧行這麼乾耗下去了。
這已經開始影響他的業績了。
“希望你要弄明白一件事,現在是你奈何孤不得,並非是孤突破不出去。”
顧行麵上的戲謔之意更盛,頓了頓,冇給其說話的機會,便開口繼續道:
“另外,彆想著孤離開之後,還會有下一個人進來了。
從今日起,此方秘境,獨屬孤一人!”
“不可能!”
嘶啞的聲音想也冇想的就否定了顧行的話。
獨屬一人?開玩笑!
想當初,他這方秘境,來的人可謂是絡繹不絕。
就說他這個最低的一層,都埋葬了無數的王朝之主。
要說如今獨屬一人,先問問那些運朝之主答不答應吧!
如是想著,其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。
今天,怎麼冇有人排隊了?
嗯!?兩層之間何時多了層壁壘出來?
不會,真的變成獨屬一人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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